世界一级嗑糖表演艺术家

喂药梗(明明是梗怎么就码成了文)

地牢受苦回来后,梅长苏的火毒虽被乌金丸之毒相抵,但身子骨受损,一时呕血不止、昏昏沉沉,急坏了众人。

萧景琰将情况向静妃说明后,便马不停蹄地赶回苏宅,刚进门就见院中焦急的黎纲,打听后方知是梅长苏已昏睡多时,已到喝药的钟点却无法唤醒,晏大夫又出门采药去了,甄平又不敢对宗主施了重手……

萧景琰未等黎纲说完,便长袖一扶,大步迈进主卧。

那人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,被边上火盆里的徐徐白烟衬着,那么不真实,似是下一刻就会消渺于其中。萧景琰心中一急,坐到床边,宽厚的手掌轻轻覆上梅长的肩头,“先生,苏先生……”

似乎是沉浸在什么美梦中,梅长苏面上虽未见异常,却仍是不肯醒来。

萧景琰用手背贴着汤碗试了试药汤温度,天气本就寒冷,这一耽搁药汤也冻着了。心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萧景琰四下环顾了一下,方才自己进来时已将甄平替去寻晏大夫了,现在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苏先生。

此次先生受累皆因自己而起,要是病情继续拖下去,怎能心安。况且……

萧景琰细细打量起昏睡中的梅长苏。

以往俩人相处皆陷于朝堂局势,未曾静下来端详过这位霁月清风,现在瞧来,苏先生当真算得上是眉目如画、俊秀非凡之人。

心中一动,萧景琰即刻换坐到枕边一头,顺势挽起了自己的左袖,但见华服上还零碎地挂着冰渣,便将左手从宽大的外袍中抽出,从梅长苏纤细的脖颈下穿过,极尽温柔地握住他的肩头,将他扶起,靠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
脱去厚实外袍的胸膛很是温暖,梅长苏恰巧偎于萧景琰的心脏旁,鼓动的心跳声和几不可察的呼吸声相互交织,奏出名为悸动的调子。

萧景琰执起汤碗含了一口,让药汤在自己嘴里由冰转温,然后俯下身子,将双唇轻柔地贴在了梅长苏苍白的双唇上……

药汤缓缓渡入,心跳声越来越急。

一口喂了,两人的脸都已涨得通红。一人是羞的,一人是憋的。

梅长苏的双唇被汤水滋润过,艳红水灵,看得萧景琰直想白啄一口。意识到心神跑偏了去,正直的靖王殿下也尴尬不已,赶紧又含了一口堵了下去,别扭地似要堵住自己脑中的旎念。

 

梅长苏昏沉之间只觉喉中源源有股温热淌过,但身体实在透支得厉害,连掀开眼皮儿的力气都没有。一片混沌中,忆起当年被蔺晨父子救起时就是这般景象,自己无力服药,蔺晨便轻轻捏着他的下巴以竹叶渡药至自己口中。

“蔺晨……别闹……”恍惚已是十二年,思绪被勾回,心下一阵酸痛,梅长苏不自觉地便念叨出声。

萧景琰正准备渡入最后一口药,便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从怀中人的嘴中念出,愣了片刻,竟无端生出一股恼怒,脖子一哽咽下了口中汤水,很苦。

 

傍晚,黎纲、甄平、飞流安静地围在晏大夫身边看他为梅长苏施针,此刻梅长苏已醒转,气色较午时好了许多,众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。

“晏大夫,你得教我们几招,以后宗主要是再一睡不醒,咱们也不用急啊。”黎纲轻声抱怨了句。

晏大夫捋了捋胡子,面露鄙夷,”从你嘴里就不能说些好话吗,你是想他再睡一次吗。”

黎纲自知说错话,在梅长苏的轻笑声中窘得低了头,甄平忙打圆场:“不是的晏大夫,你不知道今天可把我们急得呀。要不是靖王殿下帮忙,我们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……“

”殿下?“梅长苏心下一转,难道……

”对,是靖王殿下把那碗药给宗主你伺候了下去,我赶回来的时候,药碗已经空了。“甄平语气中充满了对萧景琰的赞赏,但此刻不管他说什么,梅长苏都听不进去。

”那……他离开时,说了什么吗?“

”并无异样啊。哦,对了,就问了属下一句,蔺晨是谁。“

”蔺晨……“梅长苏揪紧了袖边。

”我也不知道靖王殿下从哪儿听说的蔺少阁主,也许是之前太子和誉王曾相求于琅琊阁的原因吧。“甄平看了看身旁的黎纲,不明所以。

梅长苏心下了然,”看来,等我病好了,得亲自去靖王府道谢殿下纡尊之恩。”

黎纲和甄平赞同地点了点头,靠在床前的飞流依然一脸懵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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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想提个梗的,结果唰唰地就成了个短篇= =。

脑内水牛吃醋的样子真是萌萌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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